是不是眉毛这个位置有颗痣的?
对。
青儿想了想:我知道了,那人是刘张氏,是佟太佟姨娘手下管事妈妈。她男人叫刘福,管车马的。还有个女儿玉桃儿,比我小三四岁,也在太太房里做丫头。
无双皱眉:还有什么别的信息吗?知不知道这人的什么短处?
青儿羞惭道:婢子如今只在厨下做工,多的实在不知道,婢子去为姑娘探听吧。
无双道:你尽力就好,不要反被别人发现你是我娘的人。
青儿是谢氏十多年前随手捡回来的小姑娘。那一年发生了饥荒死了很多人,青儿被救下来之前,本来已经要被杀了放进锅里了。谢氏知道救下来在这种时候没了家人也活不了,就把她带回家当丫环。
像青儿这样的下人这家里还有好几个。本来都是谢氏身边有体面的贴身仆人,如今是不可能被重用的,都被发配到了各处干杂活。但也好在有这么些旧人明里暗里相助,她们母女俩才得以活下来,而不是如别人想要的一样冻馁而死。
不再浪费时间,无双拿了食盒往回走。
她们本来就住得偏僻,无双也不想节外生枝碰见什么人,是以选的路按理说并不会路过花园或者正院之类的地方,但是
前面那鬼鬼祟祟的是谁?站住!
再想拔腿就跑,无双还是只能慢吞吞地站定了。她认得那声音是谁,这事发生过很多次了,原主被吓跑过,结果更糟糕。
站在她面前的是年府的大小姐年华锦。人如其名,永远是一身鲜花着锦般的装束,日日身上不是桃红柳绿,就是鹅黄天蓝,恨不得直接在身上开染坊。
今天这一身也是如出一致的花里胡哨。头上八宝簪,胸前金璎珞,上边桃红小袄用金线绣着百蝶穿花,下头葱绿褶裙又用银线绣着喜鹊登梅。真就浑身上下不同色,花纹个个不呼应,画风堪比另一文明古国,简而言之就是辣眼睛。
无双略微一福身就道:大姐好。随即马上起来,绝不给这女的让自己一礼不起的机会。
所幸华锦也不是很聪明,反应不过来这节,只是感觉面前的二丫头好像和先前有点不一样。无双见她两只眼睛围着自己上下打转,即知大概是在想什么坏事,立刻先发制人道:大姐叫我有什么事吗?
没事我可就走了啊。
这句话顿时给华锦找到了借口,当下冷笑:原来是二丫头,我还道是哪个小贼在行偷窃之事。你素来视我如无物,怎么今天倒懂得要行礼了?
这指桑骂槐的手段实在低劣,无双都懒得接,只作听不懂:母亲教我见了大姐要行礼。
华锦冷笑:你那下贱母亲还懂礼数?
旁边的两个丫头捧场地笑起来。这俩丫头穿得比谢氏都要好,就是品味与华锦如出一辙的丑,三个人站在一起饱和度高得像打翻了调色盘。
大姐开玩笑吧,无双漠然道,论起出身,我记得咱们祖父在满人入关之时就被俘为奴。是他后来用功读书,一朝中了进士,才得以脱奴籍,我母亲虽是商人之女,不知比之祖父当初,谁更下贱。
三个女孩的笑声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断了。
她朝着华锦微微一笑:大姐,原来你对祖父有意见?不孝在这个年代可是天大的罪名。
我不是我没有!华锦慌忙辩解道,我怎么会!
哦,原来是这样,无双耸耸肩道,确实哈,如果祖父下贱,那么像我,像你,像父亲,岂不都成了
贱种。
这句话无双没有说完,留给她脑补吧。
你!你这话是什么意思!华锦叫道。
大姐想多了,无双无辜地耸耸肩,对了,这个时间大姐怎么在这里?不用去书房么?
一个问题接一个,不给华锦主动攻击的机会。
果然华锦掉进坑里:我正是要去!你呢?又找到个无双的弱点,趾高气扬道:你都多久没去过了,怎么不去读书?不读书怎么懂道理?
你读了书也没见懂多少道理啊?无双想,嘴上却答道:学不会,不去了。还不如跟我娘学绣花。
华锦找到了优越感,顿时啐道:不学无术的东西!快滚!
无双心里偷笑,面上亦不显,一副学渣逃课的样子:大姐爱上就快去上吧。我可要走了。
说完稳稳地拎着食盒往回走,将华锦撂在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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